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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幽凝见过柔妃。因此无论眼神还是举止。她都绝对无法将其与那种与人联手谋害亲夫的狠毒女子联系起來。如此看來。此事只怕还另有内情。只是四哥那一伙人并不曾考虑这么多。便一致认定是柔妃背弃了先皇。这才在隐忍多年之后杀上了门……
刚刚想到这里。只听一阵脚步声响。南宫燕等人已经联袂而入。彼此之间自是少不了一番虚伪的客套与寒暄。端木幽凝吐出一口气。目光有些幽冷:是了。这边的事也该最终收网。也是时候请该离开的人离开了。
似乎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了一些异常。南宫燕不由心中一凛:难道小七现了什么。不行。必须得尽快了结。免得夜长梦多。
又在南宫羽房中呆了一整天。直到黄昏时分三人才起身离开。來到僻静之处。温如丝先开口:“姐姐。你不是说香囊中的药会很快见效。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。还是一点动静都沒有。”
“是啊。”江安荣也深表忧虑。“说实话。我总觉得小七有些不对劲。尤其是她的眼神。看了就让人打心眼里哆嗦……”
“你也这样认为。”温如丝苦笑一声。担心不已。“我也觉得小七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。剜得我一阵阵地心惊肉跳。姐姐。不会是……那药出了什么问題吧。”
“绝不可能。”南宫燕肯定地摇头。“那药是我精心准备的。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題。之所以还未见效。应该是……时候不到吧。再耐心等几天。一定会看到结果的。”
事到如今。不等也得等了。难道半途而废吗。二人对视一眼。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。温如丝又接着说道:“不知道为什么。这几日我总觉得浑身软。沒有力气。走几步路就喘得厉害……”
“不会吧。我也是哎。”江安荣抢着开口。应景一般捶了捶腰。“都不知道是不是每日坐的时间太长。总是腰酸背痛的。为了算计夫人。我这也够受累的了。可别出什么问題才好……”
南宫燕一时沒有多想。甚至白了二人一眼:“能有什么问題。大概是夜里不曾睡好而已。记住。一旦姐姐出现任何症状。咱们便依计划行事。”
不过仅仅隔了一天二人就知道。此事不但出了问題。而且问題还着实不小。
第二天一早。众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餐。端木幽凝已经摘去面纱。脸上那道伪装的疤痕依然令人不愿直视。是以沒有人看到她眼中那闪烁的光芒。
片刻之后。她拿起南宫羽的碗盛了些汤。笑得有些高深莫测:“娘。多喝些汤。对胎儿有好处。”
南宫羽点头:“好。你也多喝一些。”
端起碗喝了一口。南宫羽轻轻擦了擦唇角。还未來得及说什么。她突然变了脸色:“啊。我的肚子好痛……”
一句话出口。南宫燕等人先是一呆。继而相顾大喜:成了。。
最紧张的人自然还是端木文庭。一听说肚子痛。他第一个蹦了起來。扑到南宫羽身边大喊大叫:“夫人。夫人怎么样。。哪里肚子痛。为什么会痛。痛得厉害吗。。”
南宫羽的额头上迅沁出了一层冷汗。虽然痛得脸色白。却因为顾虑腹中的胎儿而不敢乱动:“就是……肚子痛……好……痛……”
端木文庭吓得魂飞魄散。抬头大吼:“來人。请大夫。快去请……对了。小七就是大夫。小七。你娘怎么样。。”
早在南宫羽大叫肚子痛之时。端木幽凝的眸中已经迅掠过一抹冰冷的笑意。继而装模作样地抓住她的手腕。似乎在专心诊脉。最初的慌乱过后。端木文庭也看到了她的动作。这才有此一问。
然而南宫燕等人等的就是这一刻。听到南宫羽大喊肚子痛。温如丝与江南荣立刻站了起來。并齐刷刷地凑到了南宫燕跟前。看似关切地问着:”姐姐。你怎么样。”
一边说着。两人的手早已垂了下去。悄悄解着腰间的香囊。生怕旁人注意到她们的动作。南宫燕故意挡在两人身前说道:“小七。姐姐的状况似乎不太对劲。你还是不要自作主张。我马上去请大夫……”
“不错。娘的状况的确不对劲。”做足了戏。端木幽凝才刷的抬头。咬牙说着。“娘脉象不稳。胎气已动。分明是长时间接触麝香的缘故。”
麝香。。
此言一出。众皆变色。尤其是南宫燕等人更是神情慌乱。险些忍不住夺路而逃。端木文庭虽然不擅长此道。却也知道孕妇绝对不能接触麝香。否则便有堕胎的危险。当下又急又怒:“府中哪里來的麝香。。小七。你会不会看错了。”
“绝对不会。”端木幽凝冷笑。“父亲。娘这个样子就是因为长时间接触麝香的缘故。她怀孕之初我便曾经将几种绝对禁忌的药物告诉了府中所有人。免得生意外。因此我怀疑。这根本是有人故意为之。想要伤害娘腹中的孩儿。”
“什么。。岂有此理。”端木文庭更加怒不可遏。“什么人如此狠毒。。最好乖乖站出來。否则……”
南宫燕等人早已面无人色。温如丝与江安荣更是额头见汗。因为她们无论如何努力。那香囊都像是长在了她们身上一样。就是解不下來。可恶啊。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系了一个如此复杂的结。真恨不得拿剪子剪个粉碎。
二人的香囊始终递不到自己手中。南宫燕早已急得吐血。再听到端木幽凝的话。她更是吓得肝儿颤。立刻起了丟卒保帅之心。抬脚就要往外跑:“既然如此。那姐姐岂不是很危险。我马上去请大夫……”
“不必。父亲方才说了。我就是大夫。”岂会不知她的心思。端木幽凝无声冷笑。“想必大娘也看出來了。这根本不是巧合。而且一起针对娘和这个孩子的阴谋。因此绝对不能给凶手逃走的机会。父亲。立刻关闭大门。不准任何人出入。我要揪出凶手。免得她继续作恶。”
“正该如此。”端木文庭立刻点头。沉着脸大声吩咐。“來人。关闭府中所有入口。不准任何人出入。小七。你只管找出凶手。倘若有人意图逃走。与凶手同罪。”
“是。父亲。”端木幽凝淡淡地答应一声。目光早已转到了南宫燕毫无血色的脸上。“大娘。你的手一直在揪着香囊做什么。”
南宫燕仿佛触电一把刷的放开了手。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:“哪里……哪里有。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陡然想起温如丝与江安荣还藏在自己身后。她突然移开了身体。二人猝不及防。居然齐齐地惊呼了一声。正在撕扯香囊的手瞬间僵住:“啊。”
端木幽凝冷笑。看着三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三个可怜的跳梁小丑:“父亲。其实麝香很容易分辨。我只需搜一搜所有人的身。便可以知道究竟是谁图谋不轨了。”
“你凭什么。。”温如丝先难。拼命装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。“小七。我们是你的长辈。岂容你如此放肆。若是传了出去。你要我们如何自处。”
“正是。”江安荣也不甘示弱。“即便要搜身。那也是官府的事。轮不到你來指手画脚。这样吧。既然要查。就请官府來查个水落石出。來人。去……”
“府门已经关闭。凶手现形之前。任何人休想离开。”端木幽凝微微冷笑。“二娘。三娘。你们稍安勿躁。我既然敢将此事揽上身。就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。倘若找不出凶手。我任你们处置。如何。”
二人登时哑口无言。各自面面相觑。又同时将求救的目光转移到了南宫燕的脸上。
南宫燕几乎昏死过去。
原來那日她绞尽脑汁。才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计划:故意在香囊中装入了可以令南宫羽堕胎的麝香。然后又放入其他香料加以掩饰。三人戴好香囊。寻找一切机会接近南宫羽。妄图令她在长时间、大剂量接触麝香的情况下造成流产。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孩子扼杀在母体之中。
因为三人只是与南宫羽在一起说说笑笑。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不良企图。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疑心。如此。一旦南宫羽出现腹痛等流产症状。倘若三人恰好不在场那是最好。若是恰好在场。其余两人便立刻偷偷将香囊交给南宫燕。由她借着去请大夫的机会带出去销毁。如此一來。即便大夫看出南宫羽是因为麝香而流产。也绝对牵连不到她们身上。
这个计划原本称得上完美无缺。谁知在这最后关头出现了如此要命的失误。先是端木幽凝抢先察觉了麝香的存在。接着封锁了入口。不允许任何人出入。断了她销毁证据的后路。
更要命的是。往常随便一拽就能解下來的香囊今日仿佛生了根一样。牢牢地挂在她的腰上。让她想解下來扔到一旁都做不到。若是被人现她的香囊中装有麝香。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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