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拼命想要找出一个可行之策。以洗脱自己的嫌疑。谁知此刻脑子偏偏乱成了一锅粥。南宫燕早已汗湿衣襟。面对二人求救的目光。她只想两个巴掌递过去:看什么看。。生怕旁人不知道咱们三个是一伙的吗。。
将三人的“眉來眼去”全部看在眼中。端木幽凝只是冷笑。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:“我是大夫。对麝香的味道自然十分熟悉。便先搜一搜这里的人身上可曾藏有麝香。倘若沒有。再将府中其他人全都叫來。”
糟天下之大糕了。
南宫燕浑身哆嗦。不期然看到一旁的南宫羽。居然急中生智。故意义愤填膺地说道:“沒错。此人实在太可恶了。居然想要害姐姐的孩子。凝儿。你只管找出凶手。严惩不贷。姐姐的状况不妙。我先送她回房休息。”
说着。她上前就要搀扶南宫羽。火急火燎地想着只要有机会离开大厅。便可以立即将香囊处理掉……
温如丝与江安荣岂会不知她的心思。当下又急又怒:怎么。你这是打算丢卒保帅。想要将一切罪名都推到我们两个身上是不是。休想。
二人对视一眼。刚要上前阻止。端木幽凝已经抢先开了口:“大娘不必担心。我已让娘服下了安胎药丸。她不会有事。如今最重要的是将凶手找出來。免得她继续害人。“
“是啊燕儿。我已经沒事了。”南宫羽虽然皱了眉头。语气却依然温和。“你不必为我担心。还是先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心狠。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不肯放过。”
南宫燕已经伸出去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。眼中的恐惧已经掩饰不住。端木幽凝不再耽搁。立即上前几步说道:“各位。我要开始搜身了。若有人意图逃走。就算身上沒有麝香。也与凶手同罪。”
说完。她慢慢地自一众侍女男仆的面前走过。似乎在仔细搜索着麝香的來源。众人虽然心中打鼓。但都不曾做过那等害人之事。神情倒也十分坦然。也沒有一个人试图逃走。
就在温如丝与江安荣几乎忍不住夺路而逃的恐惧中。端木幽凝终于走到了她们面前。并且刷的抬手一指:“麝香。二娘、三娘的身上有很重的麝香味。”
此言一出。众人先是一呆。继而哗的一声炸开了锅:
“什么。。二夫人和三夫人身上有麝香。”
“原來是她们害得夫人动了胎气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。她们不是很要好的姐妹吗……”
而与此同时。温如丝与江安荣两人已经脸色惨白。并且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。接着不约而同地转头瞪着南宫燕。眼神怨毒:都是你。还不出來认罪。。
“原來是你们。”端木文庭顿时气得脸色铁青。猛地踏上了一步。“夫人对你们那么好。你们居然这样对她。真是蛇蝎心肠。我绝不会放过你们……”
“老爷。冤枉啊。”温如丝白着脸尖叫。“我……我身上根本沒有麝香。小七闻错了。”
“是啊老爷。我们怎么会害姐姐。”江安荣也跟着开口。声音颤抖得可笑。“这段时间我们与姐姐相处得多好您都看到了。我还为小公子做了那么多衣服。怎么会害他呢。”
端木幽凝冷笑。轻轻拂了拂衣袖:“多说无用。有证据才能令人信服。你们不肯承认身上沒有麝香沒关系。将香囊解下來给我看看。倘若里面沒有麝香。你们杀了我也无妨。”
见她说得如此肯定。端木文庭哪里还容两人狡辩。立刻大手一挥喝道:“來人。将两位夫人身上的香囊拿过來。”
两名侍女答应一声。哆哆嗦嗦地上前伸手去解。温如丝后退一步。几乎昏死过去:“大胆贱婢。你敢。。”
侍女一哆嗦。果然不敢继续。彷徨无措地转头看着端木文庭。
“她不敢。我敢。”端木文庭咬牙。几步窜到温如丝面前。一把抓住香囊狠命一挣。温如丝一个踉跄。居然险些被他拽得趴到地上。而正因为他用的力道如此之大。才终于将那个仿佛长在她身上一样的香囊扯了下來。
不等她反应过來。端木文庭已经如法炮制。把江安荣身上的香囊拽下來。一并拿到了端木幽凝面前。端木幽凝微微冷笑。解开香囊倒出里面的东西。只看了一眼便肯定地说道:“果然。香囊中混有大量麝香。若是长时间接触。很可能造成堕胎。父亲若是不信。只管请其他大夫來看。”
“你医术高明胜过所有人。我为何不信。”端木文庭面色阴沉。盯着两人的目光仿佛要杀人一般。“你们。还有什么话要说。真想不到……”
“沒有。老爷。我沒有要害姐姐。”事到如今。唯有咬紧牙关不承认才有一线生机。温如丝自然不会轻易松口。哭得泪流满面。“老爷明察。这香囊我虽然戴在身上。但里面的药物却不是我放进去的。我从沒有想过害姐姐啊。”
“老爷。您千万不要冤枉我啊。”江安荣也不甘落后。哭得声音更响。“想必您也看出來了。这香囊还是的。是不久之前才从外面买回來的。我们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。只是觉得味道不错才戴在身上的。绝对不知道里面混有麝香啊。”
刚刚的愤怒过后。端木文庭已经渐渐稳定下來。觉得两人的话也不无道理。便将征询的目光转向了端木幽凝:“小七。你看这……”
端木幽凝淡淡地笑了笑:“既然香囊买回來的时间并不长。那么究竟从哪里买的、又是谁去买的。你们总还记得吧。”
看到南宫燕一副完全不打算开口、明显要牺牲她们保全自己的样子。温如丝早已气得直咬牙。立刻不假思索地抬手一指:“老爷。香囊是燕姐姐给我们的。她说这香囊中的药物味道很特别。所以给了我们一人一个。对了。燕姐姐也有一个这样的香囊。不知道是不是也装了麝香。”
南宫燕急怒不已。立刻想要开口阻止。端木幽凝却早已衣袖一拂。一股无形的内力瞬间涌到她面前。将她还未出口的话压了回去:想抵赖。今日这场戏就是专门为你演的。你跑不了。
端木文庭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南宫燕的腰间。脸色越阴沉:“解下來给我。”
我若解得下來。早就扔到九霄云外了。南宫燕又怒又怕。脑子急转之下。干脆点头承认:“不错。香囊是我买的。我身上也的确有个一样的。但是老爷。我真的不知道香囊里有麝香啊。我若是知道。怎会将这种害人之物戴在身上。”
“好。”端木文庭点头。微微冷笑。“那么你告诉小七。香囊是从何处买的。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要害我的儿子。”
南宫燕镇定地眨着眼睛:“就是从一个卖货郎那里买的。不知他如今还在不在帝京城。”
在偌大一个帝京城找一个卖货郎。这谈何容易。何况卖货郎天南海北地跑。谁知道此时他在什么地方。
端木文庭又犯了难。皱眉看向端木幽凝。端木幽凝早知道三人不会轻易承认。是以一直低着头。假装仔细地查看着从香囊中取出的药物。看看火候差不多。她故意变了脸色:“不好。那卖货郎绝对有问題。他要害大娘二娘和三娘。”
什么。有人要害三位夫人。也就是说。刚才的凶手变成了受害者。
众人只觉得大脑一阵晕。根本听不懂端木幽凝在说些什么。端木文庭更是满腔怒火一窒:“你说什么。卖货郎要害她们。”
“是啊父亲。”端木幽凝的表情越逼真。显得急切而不安。“而且我怀疑那个卖货郎根本就是旁人假扮的。因为这香囊中不仅有麝香。还有一种稀世奇毒。一个普通的卖货郎绝对不可能弄到这种剧毒的。”
什么。。剧毒。。
温如丝与江安荣登时吓得一哆嗦。那香囊仿佛瞬间变成了毒蛇猛兽。只看一眼便令人忍不住头皮麻。
定了定神。温如丝小心地开口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。咱们与那卖货郎无冤无仇。他为什么要害我们。”
“不错。小七你不要乱说。”生怕两人一时冲动将实情招出來。南宫燕立刻开口。“那卖货郎根本不知道我究竟是谁。更不知道我买了香囊要送给谁。怎么可能提前下毒。”
“若是无凭无据。的确很难令人相信。”端木幽凝诡异地笑了笑。“二娘。三娘。最近这几天。你们可曾觉得浑身软。稍一活动便腰酸背痛。”
二人吃了一惊。异口同声地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。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因为这正是中毒的症状。”端木幽凝神情严肃。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沒有。“香囊中的剧毒不会立刻要了你们的命。只会让你们慢慢变得浑身软。沒有力气。然后就会开始头痛。直到最后萎靡而死。但即使如此。哪怕最有经验的仵作也瞧不出丝毫破绽。只会以为你们是生病而死。凶手自然就可以逍遥法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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